事前准备

实际上本次出行并未有详实的计划。个人必去的live、CM这两个活动也是七月份才定的。其他景点、餐馆甚至酒店的预定全部抛给熟悉那边的朋友。七月底左右我们进行了一次微信视频通话讨论(那时某位正在北海道乱转),确定了大致的路线和酒店。到八月初,我才翻看诸如去日必备行李之类的攻略;飞往东京当天上午,我还在银行兑换现钞。这次的预算为9k,加上机票4k5与住宿费约7k,总计约2w,而且最终预算还有不少富余。

  • 签证:交给熟人(国旅)办,15天单次三个月有效期旅游签,应该是时间最短的签证,办起来也很快,交材料后一周就到手了。
  • 现钞:换了3w,实际上远远不够,因为现金的使用场景最广泛,用卡容易出岔子。
  • 银行卡:一张银联储蓄卡一张visa+银联的信用卡。上述出岔子说的就是我手上的visa信用卡没有芯片,导致插pos机的方式无法读取,只能用磁条刷。但甚至刷卡有时也会无效。如果用银联反而成功率高点(前提是支持银联)。另外日本人有个习惯就是信用卡上得在签名处写上名字作为持卡证明,我还是用的时候现写的。在便利店取钱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储蓄卡需要解开境外支付锁才能取款,这个倒是直接就能当场设置好。
  • 钱包、签证包:由于前期没有零钱袋零钱全被塞进了放名片处,后来塞得线都开了。另外旅游过程中用不到身份证。至于签证包就基本用来装各种票据了。
  • 零钱袋:本应准备但没准备。后来在在秋叶原的一个扭蛋机店扭了一个,这才解了渴。日本的零钱有1、5、10、50、100、500这些面值,只有10元明显颜色不同,不同面值找起来可以说是十分费劲。某次店员看我找半天没找出来,让我把零钱全倒出来他自己找(他把手伸出来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要干嘛)。
  • 交通卡:原以为可以落地在车站一体式售票机购买,结果找了一圈发现不卖。原来是由于半导体资源紧张suica停止发行了包括记名和不记名的所有实体卡。朋友直接用苹果钱包开通了suica,而我的安卓并不支持。只能说,苹果,赢!于是乎在关东的八天只能直接买车票了。关于车票闹出过不少糗事。比如第一次坐电车我以为和中国的一样进站刷票出站退票,结果我一看进站就要把票塞进去,心想,欸居然进站就要回收。结果出站看到还要收票我绝望了——我说怎么可能出站会不要票呢!原来进站放票只是打个孔,还要从另一端取走。一般检票口最旁边有个人工出口,就是为了方便因为日本这复杂的铁路运输遇到各种问题的乘客准备的。当时我一时没想出来日语该怎么解释,最后还是朋友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解释了一通,工作人员一听瞬间就明白了,看我们是外国人直接就让我们出站了。不过根据我查到的信息实际上是需要确认入站的地方有没有票卡着的,说不定用日语说反而会更麻烦。这让我想起了后来和一个东大前辈吃饭,谈到在这里要学会“该装日本人时装日本人,该显得像外国人时表现得像个外国人”,这样才能享受到各种优待。我想这时候我们已经初步体验到了。至于其他的笑话,就留到后面说了。总之,到了关西后我一下新干线就立即购入了ICOCA(JR西日本发行),这样基本上普通JR、公交车还有便利店的支付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据说ICOCA也是可以在关东使用的,这点就只能下次再确认了。
  • 衣物:由于行李箱小(21英寸)买的东西又会比较多,看到酒店基本都有洗衣机一共就只带了三套。
  • 手电筒:为了安全起见准备的。实际上酒店里均配备了手电筒。最后纯纯占地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 其他:maimai手套。打算玩玩日行街机,结果并没有打成。

抵日当天

我们乘南航约三个半小时从大兴机场飞到羽田,一落地进入机场就闻到一股没闻过的草本味道,可能是某种清新剂。朋友表示日本经常用这种清新剂,可以说是“日本的味道”了。入境时人流首先被分为日籍、日本在住、旅游进行入境检查。负责给我检查的是个看上去极严肃刻板的中年人,看上去就一丝不苟。我本以为第一个面对的日本人应该是很亲切友善的,这样反而让我有些紧张起来。贴了许可证、盖了戳,我们便进入了入关检查的地方,相关信息可以在线上填写,然后向工作人员出示二维码即可。朋友走在路上有个工作人员用英语过来问有什么需求,结果她看了一眼正脸却说“不好意思以为是外国人”,属实整乐了。经过这两道检查,我们才来到了行李转盘处,旁边会有个中文很好的小姐姐抽查包拿没拿对。取完行李,我们这才算正式进入了日本。

出口处迎接者夹道招呼着,我们在其中感觉犹如异物一般——显然我们忘记了那位在东京等候多时的朋友。挤出人群时,他跑过来招呼我们,并送上了温暖的问候:お帰りなさいませ。——瞧瞧这像话吗。我们一致将其视作到日本后爆的首典。

坐上朋友的大G(一次在外面吃拉面时候被旁边台湾同胞称作“G Car”),就好像回到了家一样,原因是在北京曾经坐着大G溜电棍二创,印象过于深刻。我们决定先去品川的酒店check in再做打算。由于不是国际酒店前台并不会中文,虽然我们两个开头说了几句日语,但对方一旦发现你不是外国人立刻就会切换成英语,生怕接待得不周全。一般酒店前台会让我们确认以下几点:几人入住、住几晚、最晚什么时候退宿,温泉酒店还会给一个浴衣的穿着说明并且强调外面不允许穿着浴衣乱转。品川住的酒店并没有很豪华,但是有一面正对着品川站的落地窗,可以将车站尽收眼底,侧面还能勉强看到东京塔,景色算是不错了。

晚上约九点我们到达居酒屋田中田西麻布店。这家是朋友提前电话预约的,据说很多本地的店有的故意不开线上预约,为的就是只让日本人和“懂规矩”的人电话预约,因为很多外国人会爽约。和一般居酒屋不同,这里包间非常幽静,灯光略显昏暗,菜单上也没有价格。而且后来我发现这里不管什么店都会上毛巾。第一道三文鱼刺身可能是此行吃到最顶级的,肥美程度确实是国内未曾吃到过的,大概都不是冷鲜的。然后就是一些炸物烧鸟和咖喱饭。咖喱饭出乎意料地辣,后来发现这边一般的咖喱饭竟然都不是甜口的。最后有一道煮鲷鱼,和香菇豆腐大葱摆的造型很不错。最后结账2300r,人均700+。还好是请的,不然预算直接炸裂。

接着我们直奔原宿夜游东京。东京路边停车场很多,一般到晚上收费机子显示“休止”就代表可以免费停车。路边很多奢侈品店虽然已经歇业却灯光大开,不愧是zbzy国家,这些灯光想必为东京上空的夜景的灯光添了不少力。这时已经是大半夜,但经常能看到老的少的急匆匆路过。后来发现东京人基本都很“急”,仿佛都在赶路,朋友表示很多人就算不忙也要装出很忙的样子。有意思的是有位妇人凌晨一点还在遛狗,面对我们相向而去。同时发现主干道外,纵横交错的小路非常狭窄,堆满了店铺和住宅,几乎鼻子贴着鼻子,估计也是因为土地面积的原因吧。另外就是走几步就是一个售货机和便利店,出门带着钱怎么也不会渴死(以及第一次看到了我推联动,我们的帽皇荣登C位)。

溜了一会接着上车来到新宿,这边更是歌舞升平好不热闹,譬如喝醉了酒晕头转向的白衣男子横穿马路跨过护栏时,先是做了几下预备动作,然后一个飞跨甩掉了鞋,却毫不在意地拖着鞋就走。其他的就是与电视新闻中如出一辙地脏乱差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其中有一条路走几步就能踩到垃圾,而且一点多还有不少拉客的。小转一圈后第一天的出行就这样结束了,到酒店基本已经2点了。

下北泽暨初探秋叶原-8月11日

中午时分我们前往名胜景点下北泽,一进主路就看见旁边海报墙上贴上了孤独摇滚四女主的海报。这让我想起孤独摇滚周边的密度高得惊人,东京树下面的鞋店都有联动。我们先进了一个附近的杂货店瞎逛,一进门果然在左侧就摆满了孤独摇滚的专辑。里面还有玩偶、漫画等各类杂物。然后就是动画中livehouse的原型SHELTER。由于之前巡礼的人过多所以外面放了一个禁止下楼梯拍照的牌子。动画中四人吃得虹色餐馆楼梯间排满了人,我们以为都是排队等座的,结果发现其实是同一栋楼的salon(难怪全是女性排队),餐厅并未开门。于是乎我们辗转来到另一家名字也带彩虹的rainbow咖喱店。随后逛书店的时候,发现了本来打算去看的一个背景画师展的其中一位画师在这里也办了个人展(最终背景画师展反而没去成)。随后我们去看了一眼野兽邸,偶遇了两位国人,其中一位还躺在楼梯口摆拍了一张。

下北泽周边基本转完后,我们决定初探秋叶原,沿路拍到了铃芽中大蛇从钻进隧道的取景地,以及神田神社。一进入园区就看到彩虹社联动海报,里面人山人海路旁全都是祭典的小摊。最典的就是穿着和服的女生吃巧克力香蕉的画面。我们还见到了一个之后也会在神社多次遇到的小角落——古神札纳所。好吧,我们兴奋的唯一原因只是带有“古神”两个字,实际的断句应该是古/神札纳所,也就是回收旧御守的地方。就在我们拍照的时候,后面有个老太太就过来扔御守了。

从侧面进入秋叶原主干道的时候就看到了柚子天使嫂嫂的巨幅海报,也应该是之后见到过旮旯里面最大的海报。果然我大柚子还是有排面。我们首先选择进入Sofmap秋叶原店,基本是卖电脑配件等电子产品,顶层是电竞椅,不少人走累了在这里歇着白嫖位置。同时旁边的窗户也可以看到秋叶原的人流与鳞次栉比的店铺。然后便是Animate本店,主要是漫画和轻小说,里面占大面积展示的有holo、邦邦、U149等等。当然我们去Animate的主要目的是:购入CM手环。这几年为了限流CM设置了入场券,同时分为摊位及coser入场、10:30入场,午前入场(11:00)及午后入场(13:00)进行分流,价格也不算便宜。不过这点真的很值得国内大型展学习(说你呢CP),虽然午前午后也会有比较长的队但根本不必像CP那样所有人动辄排两给小时。尤其是午前和午后之间入场几乎不需要排队,而且此时很多老师的刊还能买到。就在我们排队买手环的时候,店员突然宣布一日目手环停止售票,只有二日目可以购入。无奈之下我们买了三张二日目午前票。日后我们才发现这其实是因祸得福,因为实际上一日目看live就已经累得够呛了。从Animate出来我们随人流继续前进,这时我偶然发现了路边的一个很不起眼的立牌:VISUAL ART’S SUMMER FES,店铺没有招牌,入口也很狭小。可以说是走快点就直接错过了。会场只有地下很小一片场地,似乎是animate还是sofmap的旧址。转了一圈就整了一根鸥的挂画,后来上官网甚至查不到这张,说明已经是很老的图了。结账时店员送了一张积分卡,规则是每次在你总计消费的金额处盖章,每5000日元就可以摇一次奖,结果我根本没消费那么多,后来再来秋叶原的时候也未光临,略可惜。由于还是没有看到旮旯,我们进了一家显然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的sofmap。低层很多r同人志,基本全是熟悉的老师。r区和全年龄区会有一张布隔开,然而在大伙面前似乎形同虚设,所有人都是随意出入(欧美✌很多)。随即到高层我们终于看到了琳琅满目的旮旯,宣传区的版面全部给了amairo3,老萌萌人了。有一个角落摆满了中二社巨乳时期的作品+ef,属于是停尸区了。意外的是骗子社的居然有三四部,中古forest给汉化组的朋友看了看表示从amazon买新品送酒店都比这个便宜。收东西的时候由于很担心海关问题所以选择只搞了一份island,顺便帮朋友带了两张星空的记忆碟(中古全新)。然而悲剧的是碟盒在运输过程中裂了。会計后临走在楼梯间旁发现了谜之套在亲签气球上的胖次,有点莫名其妙。

第一天这么走下来还挺累,我们直接就近松屋用餐,过程全程无人接触(虽然国内这种也一样就是了)。点了个50r的咖喱鸡+烧肉,发现分量过大直接吃撑,早知道就点经典牛肉饭的。吃完后和国内一样需要自己将餐盘放到回收处。

晚上我们打算去朋友的高级公寓进行一个room tour(四十平米确实可以tour得起来),朋友表示打的和坐电车一个价不如打车。于是第一次体验到了霓虹后门自动开闭的出租车,虽然贵但体验确实没得说。

朋友家里我们进行如下活动:鉴赏朋友的偶像亲签、春物画师的同人志(他甚至收集了所有的本子)、为了收亲签买的从来没用过的邦邦联动贝斯、拔作岛百人一首、品鉴可尔必斯Rich的醇香、看朋友演示如何洗筹码。最后顶层登高望远,倾听不远处综合商场里过山车少男少女的尖叫。

朋友送回酒店后,我打开电视机看看有什么深夜动画可看,然后就看到一连播放几个R组的live、mygo和Liyuu的宣传。接着就看到了大伙想看的东西:租借女友第三季。虽然原作已然答辩,但这季的歌还是ok的。看的时候最想吐槽的就是这季怎么全把男主心理活动写上去了,有种觉得你聋生怕你不知道糊你一脸的美。

京急一日券、绿车、公交车

结论是:还好没去一日目,不然得累死。


分割线:由于忙开学各种破事导致游记剩余部分两周过后才继续动笔。这段时间的的事情就留到9月总结写了。


“地下live”的魅力-8月12日

地下live这个词打引号的原因是,实际上并没有这种用法。一般地下形容的都是偶像,指的是很少在电视节目等镜头前抛头露面而专注于livehouse演出的偶像。但实际上我觉得也可以迁移到艺人、乐队、歌手身上。而今天我们看的黄油歌live,里面歌手大多都不会出现在镜头前,说不定比很多地下偶像还要“地下"。

这天中午我们起了个大晚,收拾完出去也将近11点(实际上之后除了赶路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然后就是朋友带着我们去人形町的BROZER’S总店恰バーガー。

味道方面其实没有多经验的地方,比较神奇的是桌子上会提供用来包着汉堡吃的折叠纸,还给了一纸说明,上面事无巨细地列上用纸包着吃的步骤(甚至告诉你怎么喝汤)。不知道外国人看到会不会觉得:你在教我做事?

由于live17:30开场,午饭到live开场的这段时间我们选择去一趟东京天空树。尽管现在属于旅游旺季,天空树这样的热门景点依然热闹非凡。之前我一直以为东京塔是东京唯一的地标性高塔,其实11年建成的天空树早已取代了东京塔的位置,现在依然保持着世界第二高塔的地位。

当天大概是什么在活动期间,附近广场搭起了舞台进行演出。塔下的地面喷泉吸引了不少小朋友玩水嬉戏,这番景象倒是与我所熟悉的无异。

进入晴空塔低层,是一个大型的纪念品、特产的商场,玩偶(配图:这让我联想到了苏宁易购)、食物模型,还有日产的服装背包等,琳琅满目。顺便路上又看到了孤独摇滚联动的运动鞋(不是你怎么啥玩意都能联动?)。基友看见了有一款布制双肩包(款式和霓虹学生的那种方方正正的书包类似),上面一行标语写道“只在日本出售”,突然就心动了。包从夹层、容量、功能、外观、材质用料等等方面来说,质量本身是不错的,价格也有小1000,但当基友买完回去查的时候,发现淘宝有卖进口的(小贵200块),这就喜闻乐见了。更匪夷所思的是,当时架子上还有一个样式相同但尺寸小一圈的包,价格却高了不少。我们甚至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发现只有尺寸不同。思来想去,我们只能用做小比做大更难来解释了(你以为是手机吗)。

我们就这么逛完慢慢悠悠地上楼准备去买晴空树入场票,结果当天所有时间的票早已约完——看来ダラダラ还是会出大问题滴(主要原因是周末人多)。于是乎我们只能在晴空树底下拍一张仰视照悻悻离开,准备日后再战。

记录这场神live前先讲讲这场live:神ソン的来头吧。主催和EG黄油歌会一样都是tklive(官推会转发EG的信息),每年一次,均已举办两场。其中神ソン的setlist偏向于选择名曲。神ソン请君岛青画的主视觉图,由于非常合题,也被我用作批评空间音乐排行的封面。这场演出也就是7月规划的时候才发现正好可以赶上(CM同理),所以大概算是在东京最重要的活动之一,毕竟其他景点都可以再逛,但这场live以后就难赶上了,就算赶上歌手和歌单也不尽相同,算得上是“一期一会”了。买票的经历也比较波折,eplus平台可以用纸质票或者电子票,其中纸质票可以使用信用卡/便利店支付。由于平台无法使用国外信用卡,电子票出示相关证件和电话的需求又比较繁琐所以我就选择了便利店取票。这点也可以看出来霓虹便利店远比我想象的功能强大,几乎可以算是绝大多数便民设施的聚合体。便利店取票需要现在一体机上输入取票号码,再把打印的凭证交给店员支付,店员会从后台取出现场打印的纸质票。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们才终于拿到了live的入场券,可能现场观众很难想象这样一场不到400位观众的“地下live”会有俩短期旅游签的外国人参与罢。

livehouse柏PALOOZA(柏貌似是不少高校新校区地址)在千叶县离东京市区很远,乘电车40分钟到了附近,钻入一条小巷,才在路旁看到。我们提前快1个小时到,livehouse附近已然排起了长队。当然我们也不知道为啥还没开始叫号就开始排队(霓虹金特有的爱排队)。因为staff到时间会一次叫10人按号排队进去,从结果来看我们360多号已经算是末尾。因为到350号的时候staff表示不用排了,大伙一起进吧。

这场live从排队就开始爆典了,俩老头路过livehouse,前者问:“ライブハウス?”,后者答:“わからん(無関心)”,其冷淡与周围热情的死宅形成鲜明的对比。说到热情,前排的人均自带棒子,还有人带了一块等身立牌也不知道想干嘛。后排则聚集了大量柚子厨(天使xx通衣),其中一位还是田口绿毛。

进入livehouse的过道,首先经过吧台会问要不要饮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是基友也买了,就要了一杯可乐,还多交了600円。结果就是现场没喝完的时候不能疯狂摇摆,否则直接洒出去——当时感觉附近的人看着我手里的可乐都觉得有点奇怪。

到场内才发现空间异常狭小,虽然算不上闷热,塞下近400人后的逼仄感也不会让人舒服。另外,这场live是站席,要不然怎么说是地下live呢。不过霓虹金的身高劣势此时总算体现了出来,因为平常东京繁华地域街头的人平均身高几乎与中国北方无异,但现在我站在最后面几排依然能完全看到歌手上半身甚至下面一点。

和压迫感一同的还有现场气氛的热烈,也就是所谓的”熱さ”了。我们进场的时候歌手已经开始唱第一首了,下面观众打call动作极其整齐,有棒的挥棒,没棒的挥手;不同的段落该起起,该停停,节奏也抓的比较准(当然标准严格一点就没人能及格了)。然而我进去的时候有点懵逼:一看歌手,不认识;一听旋律,不知道。引流狗竟是我自己。后来才发现原来是Rin’ca,这位新生代的歌了解的确实比较少,熟悉的就是DC4的几首,更别说长相了。

setlist

  • Future One Sparkle-君と目覚める幾つかの方法ED
  • 奇跡メロディ-DS i.f.OP(这首副歌第一段贼像辉夜某季ed)

说实话这俩听完没啥感觉。。。

MC环节比较正常,而后面几位歌手几乎全程爆典,还请允许我细细道来。


国庆因为折腾软路由&各种聚会又没能写游记,惭愧。89月总结也只能一块写了。


霜月遥

setlist

  • キボウのソラ-キミへ贈る、ソラの花 OP

嗯,上来就是重量级。这首算是MANYO+霜月遥这个组合在Cabbit(空鱼)的比较代表性的歌,比较容易打破大伙对于这个组合在旮旯只有ig社那个风格的印象。也是年初翻奏过的一首。

  • 夏色ラムネ-夏色ラムネOP

这首名字不太熟但是旋律就很熟了。solfa也是老熟人了,风格大伙比较熟悉就不过多介绍了。其实和Cabbit的风格差不多。

  • Magenta Tear-働くオトナの恋愛事情2 OP

依然典中典。这首的记忆点两个音阶间不断滑音。西坂恭平风格比较突出的一首(当然下一首是最突出的)。

  • Re:Call-できない私が、くり返す OP

第一次让我对霜月遥有一个具象的认识的歌。也是在国内最火的一首(同人歌以外)。还记得当时是高二下期末前一周去剪发的路上推荐到的,一遍听完就陷进去了。这次现场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副歌刚开始唱的时候(何度だって、繰り返した)的时候,伴奏突然断了。霜月一脸懵逼“啊咧?”,打趣道“这下要繰り返す了”,全场爆笑。结果唱完恋獄以后音源终于修好了,这才唱完。这波是歌词照进现实。

  • 恋獄

这首大一听得最多,那时候确实比较偏爱这种消极的歌。当然歌曲本身的素质也是极高的,本场第二首MANYO作编的歌(她还是那么喜欢MANYO)。第一个副歌的最高音质量没那么高,后面感觉热身结束几乎录音室质量没两差,听得差点泪崩(本来这首就容易听哭)。

  • 想いのカナタ

最后一首,当霜月遥念出歌名的时候,后方一众柚子厨彻底疯狂。不过这首也是柚子op里我个人最爱的了。这首慢速抒情派在柚子一水的恋爱欢快系的“陈词滥调”中显得很“突兀”,也是让我惊讶柚子也会出这种东西。

霜月遥整体表现超过了我的预期,因为去年的live线上听状态并不如人意,包括有一些走音还有躲高音。但这场live证明了霜月今年已经恢复到了巅峰时期近八成的水平,包括一如既往高质量的中低音,头声也恢复了以往的稳健。

至于霜月遥本人的感觉其实根据之前的live和直播中的形象已经在我脑中勾勒出来了:本身不擅长公开讲话,习惯了以后喜欢碎碎念的吐槽,偶尔带一些俏皮的调侃。

はな

setlist

  • MAJICK-アイドル魔法少女ちるちる☆みちる OP

好吧这首查完才发现应该是听过的,灰色粉丝向作品的OP,完全没有印象了。

  • 櫻ノ詩-サクラノ詩-櫻の森の上を舞う- OP

はな来显然不可能不唱这首的。但是越是高难度的、大家熟悉的歌,就越容易“露馅”。这首歌即便是当年kero枕的live上,はな表现也不算很好,G5几乎破音。はな巅峰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能力唱好的,只能说功力不再了。这次表现甚至还没有那场live好。

  • 虚無の先で愛を見つける-サクラノ刻 ED

能唱这首还是相当意外的。因为刻的碟当天上午才在CM上开始贩售,はな表示提前松本找要到了伴奏,能这么早就听到刻最喜欢的一首的现场版还是很幸福的。这首难度比较低所以发挥没啥问题。

  • 呪われた生/祝福された生-素晴らしき日々 ~不連続存在~ ED

通过比较恐怖的感情色彩判断出是素晴ED(彩名线?),实际上歌并不太熟,因为作为音乐来说实在不太“悦耳”。

  • ひだまりライン-まいてつ Last Run!!插曲

巧了,这首被选为了个人はな声线鉴赏的A4曲目。看来我和はな的偏好还是有所重合的。同样难度较低的一首。

  • さくらとことり-向日葵の教会と長い夏休み ED

从传播角度来讲可能比樱之诗还出名(油管百万播放),作为setlist压轴出场,全场氛围极其热烈。はな边唱边跳,然而这严重影响了演唱完成度,作为一首相对简单的歌来讲实在不太应该。

はな的个性也是蛮出乎意料的,相当随性(甚至任性)的一个人。譬如中场MC说推上有人批评她昼场休息喝可乐而不是喝水,不专业。随后她又喝了一口可乐表示我就喝你能怎么样。平心而论单纯从这场live反映的实力来讲,はな明显要比别人差一截,可能是近几年淡出vocal圈练声少了吧。但はな依然表现出一种“女王”的态度。

近日惊闻はな因为子宫癌需要进行子宫切除手术,手术已经成功,目前修养中,感觉也是让周围朋友和粉丝吓了一跳(花たん 柳麻美 桥本 橘mao 基4 中惠光城 榊原 霜月发来慰问),因为似乎之前从来没提到过这事(这也是一种任性)。